是還沒出場的小晰(哲熹)XDDD晰澤兄弟也是乓貢貢!!(節操何在)


何意澤倒覺得無所謂。只要阿廣陪在他身邊,就算是偷情也沒關係。阿廣似乎無意和東原寺高中的老友們坦白,但尊嚴又值幾毛錢?

 

那時他其實聽到了裴世廣的話。說著想和一個人走下去,眼神堅定的樣子好迷人,雖然對象根本不是他。

 

那樣的溫柔堅決,很生疏。

 

裴世廣從不對他這樣。他們之間的火爆場面比親密依賴更多,互相傷害比溫暖彼此更重。他總是想放棄,提出了不知道幾十次分手,這段關係對他而言大概沒有什麼值得留戀,連轉身的背影都很瀟灑。

 

何意澤也有自尊,所以再不開口挽留,只是和他做愛。對安啟凡講出那自己也幾乎相信的話:「分手之後變成炮友也很正常吧?」眉眼的輕蔑如同戰袍,隨時能披甲上陣。

 

他沒有過問裴世廣和安啟凡現在的關係,與其說蠻不在乎,倒不如說是縮頭烏龜。如果裴世廣不想說,那他也要假裝不在意。

 

不在意他和安啟凡的過去,不介意他和自己的未來。這叫做,活在當下?大概是這句話最積極的用法了。

 

何意澤今天也打算積極的活。努力地編曲;努力地幫裴世廣口交。他是打從心底覺得生活很好,相比之前的燈紅酒綠,現在每一天都是陽光普照、春暖花開。

 

但顧培三卻不滿意。他皺起眉頭:「裴世廣那什麼意思?」

 

「咦?」

 

望著對方略顯不悅的表情,何意澤感到新奇:「你在生氣?為什麼?」

 

顧培三靜了半天,才幽幽開口:「裴世廣到底,把你當什麼了?小安呢?」

 

何意澤笑了。笑的是比起自己,顧培三潛意識先檢討了裴世廣。雖然大概是善意的同情,他卻很開心。

 

「把我當什麼?當然是炮友。」

 

對方的眉頭蹙得更緊了,何意澤不急不緩地道:「砲友其實是很健康的關係啊?你情我願,各取所需。你不必替我感到不滿——如果你有的話。」

 

顧培三對他的發言很不滿,那人卻笑咪咪的,又說:「如果把人的功能一一拆開,這對大家都是種解放。你不會找酒肉朋友靈魂對談;不會找文青朋友喝酒打炮,那又何必期待一個人既貌美如花又能和你靈魂激盪,滿足你的一切期待?」

 

「戀人沒當成,做炮友也很不錯的。」

 

顧培三抬眼,在那人的臉上端詳仔細,想從完美無缺的笑容中找出一絲破綻。

 

何意澤倒沒說謊。直到今天,他才願意承認,愛情不過是現代人打造給自己去追逐的一個夢幻,事實上你不懂我,我亦無法滿足你,徒然一場夸父逐日的虛妄喜劇。

 

看清這點,即使內心還存著妄念,卻也沒人從此真的成了清教徒。左邊來點小曖昧,右邊追逐小激情。拒絕把天大的包袱丟給別人,要他成就你的理想主義。

 

把標準分分開來,讓肺腑交能鑽你心窩,床上特技也翻你高空。如果他還能給你真摯的笑和擁抱,也就夠了。

 

從這點來說,他對裴世廣真沒有什麼不滿。

 

「當然啦,如果你是為小安不值,就當我沒說。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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